第8章（4 / 6）
年前领结婚证那次。
印象中，以前的程笙就挺不正常，要么一言不发不说话，要么拉着他一直哭，各种抱怨埋怨。
懦弱胆小没性格。
眼前这个女人依旧是那张脸，可莫名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刚刚叫我什么？”
程笙眨眼，“老公？”
江子轩竟然戒备地向后退两步，皱眉，咬牙切齿的悲愤指责，“程笙，你又想作妖，别以为你以死相逼我就能喜欢你，告诉你不可能，我好不容易跟你离婚了，决不会再次陷入坟墓！”
“哪怕你真死了，我也不会心软！”
“爱是神圣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会再让你玷污我的爱情！”
他露出标准江子轩式鼻孔朝天，眼皮半合，鄙夷而又嫌弃地俯视程笙，好似她就是个避之不及的垃圾。
程笙：“...”
她眨眼再眨眼，脸上渐渐氤氲起红晕，仰头，瞳孔睁的老大，结结巴巴问：“离婚？你说我们已经...离婚啦？”
江子轩露出一抹疑惑，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是情绪爆发前兆？
想起之前程笙每次电话炮轰要求他回家见她时，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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