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6)
心地探了探唇息,若不是还有呼吸,她甚至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真的是梦吗?
云浅耳根一烫。
她怎么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难道……是那杯交杯酒?
她喝醉了,所以做了这种离奇的梦。
随着意识复苏,云浅只感觉这一觉睡得身体快散架了。
她朝着身下望去,床单上一抹红痕,清晰可见。
难道是月事提前来了?
她来例假时,便会有浑身酸痛的感觉。
门外敲门声持续:“少夫人?您还没醒吗?”
云浅红着脸翻身下床,走到门外,回道:“我醒了……你是方姨吗?”
她记得方姨,司夜擎昏迷的半年以来,是她一直在贴身照顾。
方姨道:“是我。”
云浅尴尬说:“我好像来月事了……”
新婚夜,来了月事,在习俗里,有着不吉利的说法。
尤其是司老夫人,尤其腐朽迷信,最是信这些说法。
方姨怔了一下,忙问道:“弄床上了吗?”
云浅支支吾吾:“嗯……”
方姨一笑:“少夫人,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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