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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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重重点头：“嗯！”
得到方越的确定，小女孩高兴地说道：“哥哥，爸爸没有死，太好了！”
“我们没有爸爸！”男孩啃着一只鸡腿，冷淡地说道。
轰。
方越只觉整颗心都碎了。
虽然，他不知道这几年，兄妹二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但他可以断言，他们经历过自己所不能想象的屈辱和苦难。
方越说道：“好孩子，我真的是......你们爸爸是不是叫方越？你叫方小凯，你叫方小欣对不对？”
闻言，女孩笑着拍了拍手，欢呼起来：
“太好了，哥，他知道我们和爸爸的名字，他真的是爸爸的朋友！”
方小凯瞥了方越一眼，然后端起一杯啤酒喝了下去。
像个小大人一般。
方越见他还要第二杯，急忙阻拦：“别喝了！”
方小凯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我爸爸。”
“我......”
孩子，我真的是你们的爸爸啊！
方越想大声说出口。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心头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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