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4）
的水换了三四遍，但见戚明襄面色没那么痛苦，脸上烧红也退下去了不少，戚明镇累的喘粗气，却毫无怨言。
虽还是提防着戚昭，敌意不再表现的那么明显。
“好了。”
戚昭吁了口气，拉来薄毯盖住戚明襄。
话音刚落，两小只立刻挤在床边，紧张地连声问：
“大哥，你听得见吗？”
“哥，你好些吗？”
“他还在昏睡，听不见你们说话。都散开，保持通风。”
戚昭一边擦手一边问，“忙了这么久，你们饿不饿？”
“不饿！”
戚明镇很硬气地道，肚子突然咕噜一声，羞恼的脸色通红。
戚昭：假装没笑。
戚明玉却被逗笑了，清铃似的笑声下一秒就停住，怯怯地看戚昭表情，怕笑声惹恼了她。
她记得清楚，娘不喜欢他们玩耍笑闹，被吵到了便要大发脾气。
戚明镇也脸色一紧，把妹妹拦到身后。
愉快的气氛骤然急转直下，戚昭心疼孩子，也不能一时半会就解开他们多年的心结。
“娘去安排膳食，你们照顾明襄。”
她心知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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