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作主张（2 / 6）

于素娟这才觉得呼吸畅通：“我还好。”

她拉亮灯绳，忙忙地察看李桂芝，发现自己的妈也已经缓过气来了。

而于长安和那个女人，趁着没人注意，你搀我扶地沿着墙根溜走。

李桂芝先还是眼神呆滞，突然，穿上鞋的她向着大门口跑去；拉开门后，消失在夜色中。

于素娟担心她出事，只好跟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喊：“妈，你去哪儿？”

这一跑，李桂芝就跑到了邻村甘泉村的娘家，自己那个家，实在让她太恐惧了。

于素娟气踹吁吁直跟到外婆家门口， 确定李桂芝没事了，才充满歉意地看着一路陪伴的陈志辉：“今晚多亏了你，不然的话，真是……”

陈志辉打断她的话：“没啥。我总不能见死不救。”摆摆手，告辞走了。

于素娟进屋的时候，正听见外婆在唠叨：“俩口子又吵架了吧？早先我就不同意你嫁他的，你自己偏要嫁。”

再看她妈，正躺在外婆的床上，紧紧抱着一只枕头，低声啜泣着。

于素娟坐在李桂芝身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原来：害死她妈李桂芝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爸于长安和她前世的后妈周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