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6）
你倒是个明白人！”
九长老冷笑，“难道我装糊涂，你就会不杀我？”
“不会！”
殷歌回答。
声音冰冷。
似乎早就知道答案，九长老并没有求饶，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今天没死，回去之后，大长老也不会放过他。
反正都是一死，活这么大岁数了，又何必在一个小辈面前卑躬屈膝的乞怜？
“来吧！”
九长老闭上了眼睛。
“倒是有几分血性！”
殷歌有些诧异。
过了片刻后，殷歌淡然一笑：“毕竟你也是我们殷家的长老，我不杀你！”
说完，殷歌转身就走。
九长老看着殷歌的背影，愣住了。
心里五味杂陈，有悲凉，有苦涩。
曾经殷歌父亲在的时候，家族一片祥和，辉煌荣耀。
但自从三年前殷歌父亲一去不复返，家族已经彻底乱了。
不站队，就会面临打压。
他也别无选择。
眼见殷歌的身影越来越远，九长老还是忍不住大喊了一句，“你赶紧回城吧，大长老要把你姐嫁给洪兴华！今天就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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