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5)
小包被裹了,连水都不喂一口,丢在炕角不闻不问了。
也活该我命不该绝,第二天恰好是我哥李宗宝的周岁生日,我们那儿的人都极其重视孩子周岁,不管生的男孩女孩周岁这天都会接上亲朋好友开几桌席面,给孩子举行抓周仪式,抓到的东西寓意越好预示着孩子长大就越有出息。
席面上,四舅奶奶喝了几盅酒,有些犯头晕,进屋歪炕上想躺一会儿,就那么发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我。
四舅奶奶说,那会儿我已经不会哭了,全身乌突突的,活像一只被药得半死的小耗子。
她找来米汤,又是灌水又是喂米汤的,好半天我才慢慢恢复了些红润的颜色。
听人说四舅爷爷和四舅奶奶年轻的时候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通灵师,甚至还有外省的人开着豪车来找他们办事儿,只是四舅爷爷走后,四舅奶奶才不给人看事儿的。
她一见我这样子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声张,直到宾客散去才抱着我去找我爸妈。
四舅奶奶当时只对我爸妈说了一句话:“这孩子你们不要我要,你们怎么能做出这么损阴德的事儿,从今儿起,她跟着我姓胡!”
就这样,我跟着我四舅奶奶到了二十里外的柳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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