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聂家（2 / 3）

翼翼地推开门。

门一开，一个花瓶凭空地砸了过来。

“你还知道回来！”随念染等了一个晚上没有等到她，猩红了双眼。

花瓶擦头而过，随九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眼里强忍着泪水：“随姨……”

“昨晚去哪儿了？是不是我平日里说的那些话你从来没有听进去？学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学别人彻夜不归！随九九！我花钱养你，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你真以为我想管你？”随念染气急败坏，每一句话都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坎儿里。

随九九浑身发抖，想到昨天的一切，心里分外的委屈：“随姨，我没有……我……”

昨天要不是潇潇要害她，她也不会这样……想到昨夜经历的一切，她的浑身都抖如筛栗，仿佛一场噩梦。

“没有？没有什么？算你识相，知道早点记得回来！还不快去做饭！看到几点了没有！再不做，你是想我们大家没饭吃吗……”

随念染絮絮叨叨地说着，见随九九依旧哆嗦地站在门口，上前就想要戳她，随九九没敢躲，等到随念染发泄一般地掐了她好几下，她才低声地哀求了一句：“随姨，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可以吗？我昨天一夜没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