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囚于地下室(4 / 6)
仓库通风不好,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并且很冷,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没待多久,我就冻得上下牙齿直打颤。
偏偏手脚被绑着不能动弹,身子窝得难受。
我四下乱摸,想找个趁手的工具把绳子割开,可是眼睛看不清。
摸索了小半天也没摸到趁手的工具,我只好挪到门口,把双手靠到墙壁上,想用墙壁的棱角把绳子磨开。
不知这绳子是什么做的,特别结实,磨了许久,也不见断。
我泄气地坐在地上,也不知又待了多久,肚子饿得咕咕叫,也没人来送吃的。
黑暗中,人的感受会放大无数倍。
我感觉身体上的疼痛比平常明显许多,尤其胸肋间,像有千百根针扎似的,疼得焦心,浑身冒冷汗。
来之前,我曾跟楚烟洲说过,我去唐娆娆家了,如果二十四小时后出不去的话,请他来救我。
楚烟洲答应得挺痛快的。
可现在过了二十四小时了,楚烟洲并没找来,不知什么原因。
说来好笑,当我有难时,最先想到的不是我的丈夫江鹤棣,而是一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又待了许久,时间变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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