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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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倒不是我不相信管陶的酒量,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我第一次喝酒就是被管陶带着喝的,她买了两瓶老雪,对我说,干了这瓶酒,以后你在酒桌上就能横着走,那一瓶酒下肚能不能横着走我不知道,但我当时却实实在在的撒了好一阵的酒疯,别人拦都拦不住,管陶后来形容那时候的情景,只说了四个字,太可怕了。

我其实不太知道自己当时算不算是借酒装疯,但是我认为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似乎那样做是最合理的,所以我……

回忆在这里断了档,我忘记了当时的自己做了什么,我隐隐觉得是和一个人有关,可我理遍了我的人际关系,没有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究竟打给了谁,那绝不是一通普通的叙旧电话,因为我记得自己在打过电话以后又接二连三的给其他几个朋友打了电话,一边哭一边说忘不了他。

但那个人是谁……就像我出车祸之前想着一定要做的那件事一样,每每要想起都被一层透明的玻璃板阻碍着,那个答案呼之欲出,而我只剩下了茫然。

我曾经问过管陶,问她为什么会喜欢那样一个人,她并不缺安全感,她的家庭幸福美满,她也没有吃过什么苦,不需要谁来给她精神上的慰藉,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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