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药性凶猛(2 / 5)
秦邀月报复性地踹了踹楚墨的身子,确定他真的没反应之后,看了看手中的簪子,沉默起来。
楚墨说得没错,她是没心肠,没心没肺,却并不代表那穿心而过的一剑不疼。
迟夜也说得对,此时杀他报仇,是最好的时机。
一代权臣此刻重伤之下昏迷不醒,他那寸步不离的贴身护卫也不见踪影,如若出手,一击必杀。
但是秦邀月突然犹豫了,她望着削得锋利的簪子,抿着嘴。
“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我要让他从你心心念念的高位上跌下,哄骗一番,然后杀了。”秦邀月喃喃道,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亦或是她自己。
她有些烦躁地坐下,挑着笑,目光都是冰寒:“一如当初!”
将楚墨翻过身来,只见肩上有一刀血痕,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地沁深了大半剑衣裳。
手脚麻利地将衣裳拨开,秦邀月突然看见了他胸前的伤口。
像是剑伤,很深,但像是有两三年了。伤口结的疤痕像蜈蚣一般密密麻麻蔓延着,看得人有些头皮发麻。
“看样子仇人还不少,命也挺大。”虽然有些震撼,但是秦邀月还是觉得他活该。
“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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