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脱胎换骨（3 / 6）
张，你聚众斗殴，我最长可以拘留你37天！”
“警官，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杨凌满脸的戏谑。
冯若瑶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肚子疼的厉害真想把杨凌按在地上摩擦，自己竟然被一个学生给调戏了！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推门进来，“小冯，你出来一下，咦，你怎么了？”
“她痛经！”
杨凌一脸天真看着冯若瑶。
“你……”
冯若瑶气的连都说不出来。
警察看冯若瑶的样子，和老婆痛经的时候表现差不多，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
冯若瑶狠狠瞪了杨凌一眼，捂着肚子走出来，“王所，怎么回事？”
“赵铁柱和杨凌是高中同学，上学的时候经常被杨凌管教，特意来医院堵杨凌，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王所说着说着突然化身暖男。
冯若瑶很想回一句“喝你妹的热水”，终究还是忍住了，“我没事，我一会让杨凌去在口供上签字。”
正感叹这次月事来的早几天，结果疼痛感消失了，不适感也消失了，冯若瑶带着疑虑回到审讯室。
“年纪轻轻就下手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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