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生有常，黑白无常（5 / 8）

尔就在城外的树林里找个地方休息，静待时机。是夜子时，博果尔正打算行动。不料，城门方向却率先传来动静。城门缓缓开启，几辆牛车吱呀吱呀的慢悠悠从城里出来，向城西郊走去。车上不知道放的些什么东西。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牛车特别的“吱呀吱呀”的韵律，让人听了心惊。

总之，大半夜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正常的。事出反常，必定有妖。博果尔偷偷的跟着牛车后面走。越走越纳闷，越走越觉得此事不同寻常，月上中天的时候。牛车终于停了下来，几个仆役模样的人忙着把车上的东西往下搬。手上动作不停，口中一边说着些什么，不要怪我们、在天有灵之类的话。博果尔听了更是心惊。

这西州城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多的尸体。莫非城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或者说城内有鬼。

两炷香之后，几个仆役才勉强把车上的尸体都卸完。博果尔侧耳静听，确定他们求菩萨告姥爷的走远之后再出来。

远了，看的不真切，走近一看，才发现此地竟是一片乱葬岗。稀稀拉拉立着有几块墓碑，更多的却是尸体，没有埋葬，已经有些腐烂发臭的尸体。算上今日运过来的这些，竟有上百具之多。

半夜三更，无人荒郊，上百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