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捞尸（2 / 6）
一笔债，父债子还，他们警告我，下个月没钱，就要我一条手臂。
“那谁，我爸的破尸体到底捞到没有？”
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戴着金链满身横气的，门外还停着辆宝马，这是他这周来的第三次。
“没有。”我摇摇头。
他的父亲早些日子掉到海里，海警都出动了也没捞到人。
而我所在的这条白横海虽然是城市的汇流地，也设置了很多护栏，但并不是死在海里的尸体都会飘过来，很多都会被海草勾住，又或者浮到别的地方卡住了。
我能做的，就是将这些飘过来的尸体捞上来等待认领。
当然。
这是要钱的，就当是尸体的保管费，就算是警察来要尸体，也是这样，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那么心急，但显然他很有钱，看语气也不是孝顺。
想到这里，我动了歪念头。
“如果我能捞到他的尸体，你给多少？”我试探性的问，养父曾经说过，捞尸分为等与唤，等就是等待尸体自己飘过来，而唤则是呼唤、召唤，要尸体主动飘过来。
但太违阴德。
养父自己都没有尝试过，是他在一次喝醉的时候给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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