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女儿（2 / 4）
噩梦。
幸好醒来时，仍在平平淡淡的人世间，非是那梦魇般残忍的虚幻。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推门走进，瞧见憔悴的姜瑞雪，叹了口气。
母女二人是医院常客，彼此之间早已熟络。
唯独孩子父亲，露面寥寥，且每次出现，不是要钱就是吵架。
不免沦为医院内的一桩笑谈。
明明有一个如此貌若天仙的老婆，以及一个如此懂事的女儿，人生双如意，还不知足吗？
可他偏不。
一手春天牌，硬是被拆成3467来打。
“姜姐，纤纤该补交床位费了。”
姜瑞雪闻言，彻底回过神来，扭头挤出一个笑脸。
“麻烦你了，我去打个电话，会尽快补上的。”
护士没有多言，只是脸色惋惜，便转身离开。
姜瑞雪随着护士脚步离开，去了值班台借电话，想着找弟弟再借点钱来应急。
在她走后不久，病房门被再次推开。
杨霖手中提着一个崭新餐盒，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
“纤纤......”
他望着熟睡的小女儿，轻轻呼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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