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狗和此人不得入内（4 / 6）
季朝夕还没说话，张经理拿着合同书火急火燎地过来，在季朝夕面前来了个急刹车。
这是——
老板。
方临天刚刚说的员工不会是季朝夕吧。
张经理脸色瞬息万变。
方临天看到张经理，自以为占了上风：“张经理，你们员工骂我是垃圾，这就是你们服务客户的态度。”
张经理嘴巴张了张，职业惯性要说客户大人，您消消气，有话好说。
但冒出来的话是：“垃圾客户，您活该，还有什么屁快点放。”
OMG!
张经理emo，这是合格的经理人该说的话吗？
方临天没搞清楚状况，钉子般的目光扎在张经理身上，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我可是给你们投资款7个点的利息，你敢得罪我。”
张经理好想习惯性地道歉，可是老板当前，他选择做个狗腿子，骂人多辛苦，怎么能让老板来。
他面带职业微笑，彬彬有礼：“方先生，您给我们七个点是因为急需要用钱，穷不可怕，怕就怕穷还要做装逼郎，不知道装逼遭雷劈么？”
方临天一张脸乌云密布，来回打量张经理跟季朝夕，他们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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