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十年前（2 / 3）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杏仁霍然起身扑到床边问着。
顾曼没动，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她的瞳孔紧缩，神态不变。
“小姐。”杏仁有些害怕她的眼神，仿佛入了魔怔一样，忍不住加大声音喊了她。
顾曼这才慢慢转动眸子看向杏仁，有些震惊，“你，你不是……”
“不是怎样？”杏仁大眼轻轻眨动，满面不解，小姐这是怎么了？是做恶梦了么？还是怎样？为什么这般神态。
顾曼不语，睁圆眼打量着杏仁。
她模样娇俏，看着十分青涩，似乎只有十五六岁，这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她，倒像十年前的她。
“小姐，你在看什么？奴婢身上有什么东西么？”杏仁低下脑袋，对着自己打量着。
顾曼抿唇，“你多大？”
“小姐？你不记得了么？奴婢比小姐大一岁，今年奴婢十六，你十五。”
十六，十五，十年前，她十五，杏仁十六，这是回到了十年前，还是在做梦？
顾曼眯眼，伸手拧了拧杏仁的脸。
杏仁：“……”
“小姐，你做什么？”
“痛么？”她问。
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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