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的命我还了（3 / 6）
他双目凹陷，眼珠被挖，四肢尽断，唯有舌头还留着。
岳风华从床上缓缓坐起，无力的手捏着他满是鲜血的下巴。
“害死我……你又得到了什么？”
岳风华凑近男人的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男人身子抖了一下。
用几乎弱到听不清的声音低喃。
“我没有害你……我没有把无色葡萄的事……告诉任何人……枝枝……我爱你……”
“你不配叫我枝枝！”
语毕，岳风华拿了匕首捅进那已经残缺的身子里。
楚凝呕出鲜血，却只是倒在她怀里颤抖。
他已经痛到麻木。
岳风华道：“爱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你不过是我抢来的战利品罢了。”
楚凝本来已经什么都没有的眼窝，流下了血泪。
但他还是蹭了蹭岳风华。
“枝枝……我真的从未想过害你……我也不会让你死……”
突然，他吻住了岳风华的唇。
周围出现了五芒星。
楚凝松开岳风华，深吸一口气。
“我以灵魂为代价……启动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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