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水坑口残花(2)(5 / 7)
睡觉。此时,他在心理上尽量把管名花当长辈,可脑海中始终抹不去“妓女”的印象。没有睡意,他叉开腿让伤口尽量通风,管名花翻身面向他:“阿祥,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相信你不会是坏人。”
陈余祥:“你也是好人。”
管名花:“我干这一行你会从内心瞧不起吗?”
陈余祥摇头。
管名花满足地握着陈余祥的手:“祝你,伤口明天就好了。”
陈余祥点头。吹灭了灯。
次日一早,陈余祥痛醒,本不想惊动管名花,无奈痛得难熬,躺着动了几下,管名花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后窗,外面已经阳光灿烂,照着陈余祥的伤口一溜红肿。
“阿祥,这样,会有危险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陈余祥忍着痛:“你快去筲箕湾找我表叔,我、我只怕是不行了。”
管名花三五下穿戴好,咬咬牙带上所有积蓄,扶陈余祥出门,在附近叫了一辆人力车:“快,仁爱医院!”
在仁爱医院急诊室里,陈余祥高烧、伤口严重发炎,口唇干裂,说胡话。英国医生取下听诊器,看了体温表,摇摇头,用责备的口气教训管名花:“夫人,你太不负责了,你儿子伤势这么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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