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煤炉里的小石头（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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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湛飞说：“我也闻到一点香气，不蔫你没闻到，但韩卓也闻到了，这说明我的鼻子也没问题。”

马不蔫说：“好吧，可能这些天我有点感冒，鼻子有点木，你们闻到的是什么样的香气？茅房里有香气会是什么，是不是成太太身上的脂粉气？”

韩卓否定，“不是，成太太身上已经没什么香气，刚刚看她脸上，也不像生前涂过粉抹过香，不然是看得出来的。”

洪湛飞认同说：“对，成太太应该是素面的，没有涂脂抹粉，其实就算她身上有香气，也已经淡了，现在尸体搬走，我们基本闻不到女人那种气味，闻到的香气肯定不是来自女人身上。”

韩卓仔细地又嗅了一阵说：“好像，是樟香味儿吧。”

“太对了，就是樟香气。”洪湛飞说，这等于肯定了他的判断。

马不蔫不解地问：“茅房里有樟树？看不出来吧。”

韩卓也说没看出任何跟樟树有关的东西。

洪湛飞又在茅房内转了转，他的重点还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停在西窗前比较久，一个就是在小煤炉前驻了一会足，蹲下来，从里面捡起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