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5 / 5）
聂少的妻子已经死了......
原来，聂司诀身侧的位置是空了一个的，而周子扬坐在空了位置的旁边，刚刚起身，一只手撑在了空的位置上，才引来了聂司诀的那句话。
那个位置本应该坐着谁，大家都清楚。
就连姜暖听到这低沉暗哑的声音都忍不住寻声看去，才看见有一个人坐在角落的阴影了，灯光晦暗，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看见那双眼眸如寒星凌厉。
姜暖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眼神，转眼一看，顿时呆住了，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只见，那个空了的位置上，规规矩矩的摆着一张黑白照。
照片中的女人留着厚厚的刘海，露出来的脸上被一块巨大的胎记遮盖，平凡又丑陋。
那是......
四年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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