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4)
云生仰着头问:“小姐姐,什么是嫖?”
雪苼唤来奶妈把他给带下去,然后才对雨苼说:“你先管管爹的死活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成吗?”
雨苼一跺脚,抱着她娘狠捶,“娘,你看看她。”
婉娘只顾着哭,“我是管不了,她又不是我生的,老爷呀,你可不要撇下我呀。”
雪苼差点给她气吐血,“婉娘,我爹还没死呢,你在这里嚎啥丧?都给我回屋!”
那娘俩对视了一眼,立刻跟兔子一样溜回了屋,雪苼坐在她爹平日里坐的太师椅上,伸手按住了额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桩桩来的太闹心,她柔弱的肩膀扛的吃力呀。
等待十分煎熬,一连过了三天,铁师爷那里一点信儿都没有。
让人更不安的是云州城忽然戒备森严,而城门那里进进出出的,都是荷枪实弹陌生番号的兵。
都说云州城要变天了,可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要说这几年军阀混战也是有的,但像会这样连个炮都不放就变天的实属少数。
雪苼就在这样的煎熬里终于等来了铁师爷的信儿。
信是警察局的兵头连夜送过来了,信上内容简单,就是要雪苼凑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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