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4 / 9）
认得，不熟。”
冯斯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高深莫测。
李文博也意识到有漏洞，又补充，“两年前我在外地租场，和她有过交集，是巧合。”
冯斯年捏着牌，有一搭无一搭地叩击桌沿，“你去过外地。”
我清楚他在和我说话，我回应，“实习。”
他看似漫不经心，“什么公司。”
我敷衍说，“外贸。”
冯斯年点燃香烟，“我问你名字。”
我生怕他察觉到我心虚，故作轻松俏皮，“我叫韩如卿呀，冯先生又忘了？”
冯斯年衔着烟蒂，雾气熏得他微眯眼，“你觉得我脾气好吗。”
我自知打马虎眼没用，只好硬着头皮，“公司名字没印象了。”
青灰色的雾霭深处，冯斯年那张面孔晦暗不明，看得我胆战心惊，“刚才去哪了。”
我说，“洗手间。”
“男的女的。”
我一霎慌了神，莫非他瞧见我和李文博在男厕打骂纠缠了？
冯斯年偏头，“没看清就进去了，是吗。”
他语气平常，没有半点怀疑和试探，我却感觉更可怕。
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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