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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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看过那么多网络小说，随便抄个莫欺少年穷，龙王赘婿啥的，赚个百八十万的，岂不手到擒来？”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写小说，首先得电脑吧。
90年代，哪怕是老式的那种大脑袋机子，怎么的也要上万吧？
就他老母亲那持家的性子，可能吗？
况且自己老爹一个月撑死就几百。
一下子拿出几万来，闹呢。
而且就算最最最最理想的可能。
电脑买上了，小说也惊天动地的码完了，上哪儿发布去呢？
现在1994年。
别说各种付费网站了。
特么你就算百万字定价五块钱一本，路边的狗都不带翻的。
简而言之，写小说——
死路一条！
“慕凡，慕凡，慕凡同学——你在想什么呢！”
胡思乱想间，蒋玉秀的声音将慕凡拉回了现实。
“老师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啊，老师，我，我走神了。”
“好好上课！来，回答一下老师，‘3’这个数字，像什么？”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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