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8 / 9)
常难过,从来没有过的难过。
在学校“红委会”,四和海庆在一起工作。海庆说:“你铁嘴钢牙,我可说不过你。”四说:“你咋总那么隔色儿呢?”海庆良久才缓缓地说:“我是上海孤儿。”他低声儿说:“我想家,想我爸妈……”
四在街里徘徊。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四的耳朵里,被狗叫声儿堵得满满的。她回头看去,却没发现身边有狗,只有自己孤零零地在走。
四坐在教室里。窗玻璃全被打碎了,用木板挡着,学生上课干什么的都有。语文老师在讲课。这是位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学生没有人听课,老师说了几次,却没有作用,气得直发抖。没办法儿,老师只得往黑板上写笔记,但没几个人记。老师一生气,脚下一滑,突然摔倒在讲台上。学生们见老师摔倒了,觉得很好玩儿,就在底下起哄。
四见没人过去扶起老师,就站起来,过去把老师轻轻扶起来。这时,又有人在底下向她起哄。
四送老师回到办公室,打开教室门时,她发现“小炉匠儿”又趴在桌子上,正邪了巴叽地偷着看自己。以往每次上课,无论四怎么变换姿势,他都能那样看着自己。四只好拿眼睛瞪他一眼,他更肆无忌惮地看四。有一次,四只好请假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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