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7 / 9)
音老大:“他光着身子,能经得住你踢?你给踢坏了呢,生不了孩子咋整?败类!”
一会儿,四刚睡着,爸又骂:“起来!挤奶去!”
四赶紧起来。她拿着铁钵,摸到了房后。后面是学校操场,再后面就是西山了,黑黝黝的。四抖抖索索挤着羊奶,边挤边心惊肉跳。眼泪,一滴滴落下。四的身后,是黑暗如墨的深夜,好像隐藏着很多神秘的罪恶,似乎有恐怖的怪异音响和很多的令人恐怖的恶狗。
爸为了多挤羊奶,就把奶羊母子隔开。母羊想崽儿,半夜三更地嚎,嚎得人肝肠寸断,烦躁不已。爸本来就生气,听得火儿起,他用刀割开母羊皮,血流出来以后,又往伤口上撒盐……母羊叫得更惨了,小羊叫妈,呣呣的,那声音真是生离死别。四觉得自己就像在地狱里被魔鬼施了刑罚一样,痛不欲生。每次挤奶,四都偷偷抚mo着小羊羔,她的眼泪和小羊的眼泪流在了一起。
为了家里有更多的粮食,爸就经常去山上挖耗子洞捡粮,或者半夜去农场偷麦子。他和几个人把农场的麦子穗割下来,麻袋里塞得满满的,每次都能驮回家两个大半麻袋。家里堆得到处都是麻袋。四忙着分捡草根和麦穗儿。麦子晾干了,可以去磨面,留着给人吃。四干活的时候,猪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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