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交换（2 / 3）
这条狗奴才的命来抵……这下你满意了吗？”
小唯浑身一僵，不觉松了口，让他的手逃脱。
夏昭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咬出血的虎口，噙着冷笑，“这么想让本王死？”
她的恨意，夏昭宁早就心知肚明，他以为可以不在乎。
而这一刻，虎口的痛楚，似乎传到了心里。
手上滴血的剑刃抵在少女白皙的脖颈边。
“那本王先杀了你如何？”
他对她恨得牙痒痒，日复一日，这女人已经是他内心痛苦的根源，或许死了，还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小唯跪在地上，肩膀垮下来，整个人都蔫了。
她迎着他的长剑，微微抬首，凌乱的发丝虚掩着苍白的脸庞，那绝望凄凉的眼神仿佛在说——
动手吧。
哀莫大于心死。
这场疯狂的逃亡，她失败了。
赵昀死了。
他不该死。
该死的人是她……
“你真的以为……我会给你个痛快？”
夏昭宁瞪着她，碎雪落进漆黑的眼里，融化成水，如同泪痕，在寒夜里闪闪发光。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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