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3 / 5）

门，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正好五点半，下班时间。

走到前台，赵颖正在整理东西，顾晨靠在前台上笑道：“下班了吗？”

赵颖抬头，冲着顾晨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马上，我换个衣服就可以走了！”

“行，我等你！”

赵颖离开后，顾晨想了想，摸出手机，给自己那位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凌菲发了一条信息。

顾晨：晚上我和同事在外面吃饭，可能会晚点回去。

半分钟后，凌菲的消息来了，是一条语音消息。

“知道啦，嗯，顾晨，我们两个虽然领了结婚证，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但是我们之前也有协商过，我们现在实际的关系就像是同居的室友，彼此都有各自的私人空间以及交友权利，彼此互不干涉，互相尊重对方，所以你有朋友聚会便直接去，不用刻意和我讲的。”

凌菲的声音清亮而温柔，不冷漠，也不强势，但是中间的距离感却是还是挺明显的。

相处一个月以来，顾晨和凌菲的关系不算好，但是却也不算坏。

上班时间，凌菲一早出门，顾晨还在睡懒觉；白天凌菲在院长办公室忙碌，顾晨在中医科混时间；晚上凌菲因为工作繁忙，大多都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