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5 / 6）

，这才挂断了电话。

夏月捏着手机来到窗前，窗外已是华灯一片灯火阑珊，这样的场景在五千年前可是几乎是看不到的。

“月月，你休息了吗？”

外面夏群博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公寓的钥匙和地址，我已经让刘妈明天一早就过去打扫，以后刘妈就留在那照顾你。”

夏月从窗前转过身来，没有去看被放在桌子上的房门钥匙，而是直接看向了夏群博。

“爸，你爱过妈妈吗？”

这不是夏月的问题，这是原主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个遗愿，提妈妈问问，爸爸有没有爱过她。

“......你早点休息吧。”

夏群博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夏月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但就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夏月在夏群博身上感受到了很多复杂的情绪，愧疚怀念伤感以及......释然。

也许曾经爱过吧，但现在，他有更值得关心爱恋的人。

“特殊的研究？到底是什么研究，能值得国家这么关注？”

张琳娜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刚刚自己听到的，一个实验室而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