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4 / 7)
“徐祸,徐祸!”
听到喊声,我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的眼睛,就见到一张横肉纵生的老脸。
“老军叔,什么事啊?”
“来活了,起来搭把手吧。你头怎么破了?”
“没事,擦破点皮。”我看了看表,再看看窗外,都晚上九点多了,我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老军叔,你先过去吧,我马上过来。”我搓着脸道。
叫我起床的人就住我隔壁,认识他的人都喊他老军。
他可不是我同学,名字里也没有‘军’字。叫老军,是因为他很久以前真的是老军医。
说到老军,就不得不说我现在的住所。
我就读的医学院和诸多高校一样,都在新区。
刚入学那会儿,我一穷二白,交完学费,实在交不起住宿费,于是想尽办法,找了现在这么个免费的住所。
这是老县城被并进市新区前的一家老医院,后边的住院部旁边的一栋小二楼。
我和老军住在楼上,一人一间屋。
顺着楼梯下到底,是地下一层,穿过一条走廊,就是门诊楼下的太平间。
简言之,在做阴倌以前,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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