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体育馆（7 / 9）
球，篮球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响彻在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
“防守！”
“把球传给我啊！”
“这是犯规！”
……
双方队员激烈的拼抢着，好像在进行一场生死决斗。
在篮球场的边缘，孟凡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体育老师郭冲山，绰号郭扒皮。
他没拿砍刀，身上也没有血，和平时上篮球课一样，此时的他正盯着篮球场内的情况，不时拍手，大声叫骂。
在篮球架下，坐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
看到那少年的样貌，孟凡的心一紧。
孟凡知道这个少年。
这少年是一个高二的学生，三个月前的夜晚，少年在体育馆的卫生间，因为心脏病发而死。
并不是猝死，在跌倒之后，那少年至少挣扎了半个小时，如果当时他身边有人，能够及时打电话给医院的急救中心，他就不会死。
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少年终究是死了，死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
少年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来学校哭过闹过，学校为此赔了一笔钱。
但钱再多，也买不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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