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5）
萱萱的？先前沈萱萱被公布死讯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冷漠。
顾衍刚想说话，手机来电铃声，打破了他们的交谈。
是洛悠铭打来的。
顾衍接通电话，并用瞟了洛悠然一眼，对她挥手，示意她出去。
“喂！顾衍，然然回到家了吗？”
洛悠然见顾衍在听电话，也不再打扰，没有得到答案的她，有些失落地离开。
顾衍打量洛悠然离开的身影，感觉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从她刚才说话的语气，神态来看，已经具有正常人的情绪。
难道她的情感缺失治愈了？
“铭哥，洛悠然的情绪病是不是已经好了，她看起来如同常人。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的约定算不算已经达成，我和她的婚姻是不是就可以结束了？”
那边的洛悠铭听到这话，支支吾吾，含糊其辞地说：“呃，可能好了一点点，没好全呢。”
然后就匆忙挂了电话。
拿洛悠铭没有办法的顾衍，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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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洛悠然，思绪有些混乱，她感觉自己完全抓摸不透顾衍的真实想法。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那时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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