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6)
男女老幼不知凡几,今儿个怎地突然礼让起女眷来了?
莫非是不敢得罪定国公?
不能够吧,这些年他替皇上扳倒的硬茬子还少吗,放眼京城,只有他不想搭理的人,哪有他不敢得罪的人?
望春想不通是何道理,只得挥手示意自己人往两边退开,冲杜若飞不甘不愿道:“小公爷,请吧!”
“哼!”杜若飞冷哼一声,向后摆手,吩咐侍卫继续前进。
对面那位已经放下了帘子,杜若宁却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帘子上随风浮动的芍药花,直到马车和轿子交错而过,再也看不见。
江潋!
真的是江潋!
他居然还活着。
可是,他既然没死,就说明逃过了那晚的杀戮,既然逃过了,怎么又入宫做了太监?
是被逼无奈,还是自愿净身,这十年他都经历了什么,他对皇帝的忠心是真是假,他可还记得当年的长宁公主?
“谢天谢地,还好没打起来。”茴香拍着胸口道,“小姐第一天上学就碰到个阉人,真是晦气,但愿往后不要再碰到他。”
“那可说不准。”藿香道,“皇上赐他的府邸就在这附近,以后没准隔三差五就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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