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3 / 4）
手指停了下来。
顾铮隐隐觉得这个外卖小哥的笑容透着一股古怪的气息
就像是.
在假笑一样。
但跟正常人的虚伪假笑又不同。
正常人哪怕假笑，多少带着点情绪，而这个假笑的嘴角上扬弧度极为僵硬，眼神也透着一股木然与死寂。
就像在商场里看到的那些洋娃娃。
错觉吧？
顾铮揉了揉眼睛再看，
果然那种感觉消失了，看来是自己这几天高强度996身体有点虚。
就在这时，左明又发来消息：“你们想吃外卖吗我可以很快送到”
你们？
好家伙，感情他还用这个帖子不止耍了一个人。
现在还群发消息想请人吃外卖赔罪了。
顾铮考虑到要是自己拒绝了，会不会显得不合群？
于是，顾铮就回了个“好”，然后起身去上厕所，尿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忘了给左明发地址，那外卖怎么送过来？
刚掏出手机想把地址发给左明，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咚咚咚！”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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