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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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继续说:“你对杜雨,就像我对茄子。我明明不喜欢吃,但大家都说它有营养,所以我总是会放一盘在桌上,却从来不会吃。”
“而你对杜雨,就是这样。总是把她挂在嘴边,像是强迫自己去喜欢她一样。”
徐荆芥低下头,右手拇指反复抠右手食指第二个指节,这是他一焦虑就会做的动作。
周怀再次给他的酒杯倒满酒:“我知道你介意徐叔生前做的事,觉得徐叔喜新厌旧,你不想像他一样。”
“可是老徐,感情是个随心的东西,不爱了分开没有错,何况你根本就没爱过杜雨。”
“再者,一年前是杜雨先放弃你的,你没有对不起她,而且你和丁北竹是合法夫妻,你心里有她是应该的,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丁北竹呢。”
徐荆芥想起昨天丁北竹问他,爱她,还是爱她像杜雨时的语气,那样无助绝望。
也许从那时候起,她就已经计划着离开他了。
徐荆芥觉得胸口堵的难受,喘气都费力,像有人在他喉咙塞了棉花一样。
他突然猜测,也许昨天,他没有把她那样晾在那儿,或者甩开她的手时力气小一点,她就不会离开。
徐荆芥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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