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二七(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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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我又看了眼我递过去的烟,顺手把烟接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面才总算松了口气,拿起茶几上的跌打酒说:“哥,我给你擦药酒。”

高恭脱下上衣,露出一身腱子肉,在他肩膀被打的部位已经紫红一片。

我把跌打酒洒在他肩上,用手用力搓着,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丫轻点儿!”

“这是我家特制的跌打酒,擦了不沾水过两天保准好!”

我一边搓着肩膀,看了眼空荡荡的院子,问道:“哥,国强叔和秀红去哪儿了?”

“晚上要整刘二水的事,我让他们先去准备点东西。”

“那我们重新埋二水的时候,在他坟前怎么都抬不动棺材是怎么回事。”我问他。

“人死得冤,一棺材全是怨气,你们随随便便就能重新埋了,我跟你姓。”

“那咋整啊?”

高恭转头冲我翻了个白眼,“能咋整,泄怨气呗,今晚把怨气泄了,明晚十二点就能重新埋棺。”

听他说到这里,我开始不解了,问他说不是大多都选在阳气最重的白天么?

对于我的问题,高恭有些无语。

“物极必反懂不懂,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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