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偾血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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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了答案。

因为姚至柔对着她养的花站立得太久,神色又十分奇怪,袁氏担忧地拉了姚至柔的手,又将另一只手探过去摸她的额头。

“柔儿,你怎么了?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姚至柔在温柔的女声中回过神来,转头看着袁氏苍白病态的脸,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袁氏慌得再次搂住她,不断地问她还是否还在想着昨晚的梦,又哄着让她别怕。

哪怕姚至柔自己也有了儿女,在听到母亲的声音时,还是瞬间就变得像一个孩子一样敏感脆弱。

姚至柔哭够了,还是想再次确认一遍:“娘,这个草,还是没开过花吗?”

袁氏以为她是对自己动不动哭鼻子的行为感到害羞,在故意转换话题,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许是京城与乌桐到底水土不同,连个芽胞也不曾长过。”

这下姚至柔再无怀疑,她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撩起袖子就去拿放在杂物间的花铲。

“娘,养了这许久也不开,肯定不是什么好花,不要它了罢!”

袁氏心疼地去拦,院内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也纷纷出来劝。

姚至柔在眼角余光中,不忘留意着身边的人,还真让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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