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刻骨的遗忘（5 / 6）

亡前的一幕，置身在地狱般的实验室，看着数不清的小女孩们被泡在营养液里，或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切割，她们眼神麻木涣散，连空气中都透着股死气......

然后是突然出现的晨曦，印象最深刻的是自己悲痛欲绝的心情，甚至连对方下令开枪，子弹入体，都再感觉不到一丝的伤痛，那一瞬，死亡，也许是对方玄最好的选择。

可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但当回忆起自己是如何接受任务，如何去到那间城堡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像记忆被一层朦胧的轻松遮盖住，只要试着回想关于城堡所在位置的一切事情，大脑就会自然的变得模糊。

连续试了许多遍，晨曦记得，那些禽兽白大褂记得，绝望的小女孩们更是记得清清楚楚，但就是记不得自己究竟在哪里碰上的这幅场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曾忘记，一刻也不曾忘记过，老天，你为什么给我开这样的玩笑？”

无声的呐喊，方玄放弃了继续回想，经过这一会的反复回忆，他大脑已经开始出现紊乱，如果继续回忆那注定不可能记得的东西，方玄相信自己最后一定会崩溃的。

“哼！”低哼一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