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5)
步出去。
这是在解释?傅钧言一脸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也跟着出去。
不过这对于时刻关注谢洛白的溪草却是个好消息!她飞快装点好一切,拒绝了真兰送上的珠花和项链,只把黑黝黝的长发打散清爽编了一根辫子垂在腰后。
喝完药走到外厅,谢洛白还在那里等着她。
“方才那些,也是在庆园春学的?”
溪草不明所以,傅钧言却已然回味。
怪不得他总觉得这个丫头怎么看怎么奇怪,昨日天黑加之溪草一身狼狈望不真切,现在——
别说洗去脂粉清清爽爽立在面前就像个良家子,方才从起身到步态,说不出的熨帖,举动优雅得体,竟像旧府中走出来的闺秀。
虽然花楼中为了招揽客人,也会培养几个附庸风雅姐儿,可溪草动作间太过浑然天成,和傅钧言见识过的那些画皮难画骨装腔作势的粉头完全截然不同。
溪草不知如何回答,且谢洛白面上不见喜怒生怕一句不妥惹他不快。
抬眼询问等待他下一句话,甫一动这才发现桌上一张傅钧言放下的报纸,头版头条豁然便是北系军阀徐巍山兵败徽州,与部下一起掉入白沙江下落不明。
说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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