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7）

恶浪把一条条木船击成碎片粉沫，巨浪直接把小船摁到江底等等。自己被旋涡吸入江底，那是断断不可能活着。

临死时心的绝望和肉体煎熬，深刻体味到很多人死前为什么求告给我一个痛快，何等有先见之明。

当特大漩涡卷来轻松将他旋入无底黑暗中，陶昌知道生命死亡开始倒计时。瞬间想起了后世父母，同学好友，前世芦花妹妹，沙大毛，张二狗，一排排人从眼前闪过。

胸腔开始胀得疼痛，然后产生了爆炸般撕裂，似乎能看到肺腑一寸寸崩裂，真正撕心裂肺五脏粉碎地疼。脑袋开始昏眩模糊，胸腔爆炸强大气浪冲开牙关，浊水势不可挡地冲入口腔挤进胸腔，荡涤着已破碎的五脏。

陶昌觉得这时候自己是死人了，却还有这种记忆，难道这是所谓残留意识吗？

鬼怪制造大师蒲松龄老先生确定，人死灵魂出窍，这东西叫做鬼魂。

陶昌看过聊斋志异，总结蒲老先生对鬼魂形态描述。，大概是这样的，一团在黑暗中飘荡着的无色无味无形透明气体。有时候鬼魂寄居在骷髅里，骷髅特征是没皮没肉包括眼眶里没有眼珠，等等特征。

陶昌验证着自己是鬼魂或者是骷髅？手指触到眼眶，眼珠酸痛，手摸摸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