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净月斋(10 / 15)
光棍,但每次有人给大伯介绍,大伯却都推脱了。
至于大伯后来有没有女人刑灿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大伯每次都是独自回来,那时的他也只顾着关心大伯带回来的小玩意和小零食和听大伯的教诲。
刑灿八岁那年年末,大伯还是照常回来了,可这次不是站着回来的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被两个人抬着回来的。
他想过去掀开白布看看大伯,可家里人怕吓着他便拦着不让过去。
人不在还是要入土为安的,爸爸们给大伯办了葬礼,出殡那天他只记得风很大把灵棚都刮飞了。
自打大伯葬礼过后村里的人就都对他们家的人指指点点起来,到了最后还有人半夜砸他们家玻璃,地里的玉米刚长出来就被人把秧苗拔了。
那段时间妈妈一直哭,有时候偷偷哭有时候一边干活一边哭,总之从那以后他的妈妈就再也没出现过笑脸。
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人过的,有一天刑灿的爸爸突然把叔叔姑妈们叫了过来,开了个简短的家庭会议。
刑灿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记得男人们在不停的抽烟,女人们在不停地抹眼泪。
会议的第二天他们一大家就从云头村搬到了县城去住,大人们也都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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