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汗暴露了她的痛苦。
医生脱下手套,看着她说了一句,“挺能忍的。”
宋绵绵失笑地摇摇头,“应该庆幸的。”
一根手臂换何厌另一种人生。
很值。
处理完伤口,医生给宋绵绵开药方。
“姓名?”
“宋绵。”
“棉花的棉?”
宋绵绵摇头,“此恨绵绵无绝期的绵。”
她告诉所有人她的名字是宋绵,只有何厌,“她说她叫宋绵绵。”
因为绵绵只有他能叫。
拿药的时候,宋绵绵把红霉素挑出来,“我对它过敏。”
她格外的熟悉这些消炎药,因为前世自己总是遍体鳞伤。
另一位遍体鳞伤的少年强撑着回到破旧的平房里,打开屋门,霉味扑鼻而来,他已经习惯,拿起掉漆的暖壶,倒入缺口的杯子中,拿起药,走向床边。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床上还有个人,明明只有四十岁,看起来却像一个耄耋老人。
何厌替她顺着后背,期望她能够再喝一点儿。
咳嗽不停,何厌眉头越拧越深。
“真是晦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