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睡柴房,还是跟我走(5 / 7)
乳白色的雾从木桶里升起,似轻纱般轻盈,飘在屋子里。
宽衣解带,仔细着伤处,滴嫩嫩的皮肤,白皙着呢。
擦洗好身子,拿起那身灰色衣袍,竟是刘誉的。
家里明明有个女人,却……
闻了闻,衣袍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显是洗过的。
穿好后,苏翎挽起过长的部门,开了门。
刘誉不在院子里。
苏翎去了厨房。
也不在厨房。
难道在柴房?
难为她瘸着腿艰难寻过去,柴房里也没有人。
只是刘五郎的房间时不时传来咳嗽声。
入秋了,他这是着凉了?
不管了。
她重伤未愈,困得眼睛打架。
回了西屋,倒在刘誉的床上,数着绵羊,许久不见刘誉回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际翻起鱼肚白。
隐约听见有人开门进来。
苏翎猛然睁眼,烛台昨夜已经燃烬,此时屋里还是比较昏暗。
“夫君?”
苏翎试探的喊。
依稀看着就是刘誉,等他关了门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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