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主向来是个不认规矩的,头一回,讲了“道理”。
直到送棺的队伍走远,马车一角的珠帘被挑起,落出双狭长凤眸,森冷肃然,弱冠青年覆着软羽长衫,矜贵清华。
他将案上温茶往前一推,众人这才发觉对面还坐着一人,正是大理少卿,沈靖。
沈靖白衣锦袍,晃着骨扇:“四年前捡回条命,倒是学会怜香惜玉了,若不是圣上嘱你随堂听案,连我都要怀疑,你和温家是否有私交。”
年轻人眼尾清冷,瞥他:“温烈与长子私通敌国,你信?”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上信不信。”
“彭城都是硬骨头,你亲眼瞧见了,温家人就算砍了手跺了脚也未必开口。”傅辞渊有些不耐倦弃的挑帘。
长街熙熙攘攘的百姓已跟随白衣旅而去。
黄纸漫天如屑。
温杳背着尸体蹒跚来到太守府,姜震髯已经等在门口了。
他年过五十,乍一眼心宽体胖很好说话,自然也听闻了大街上发生的事。
看着远处久久不肯散去的百姓,嘴角咧出丝冷嗤,都是些刁民。
“今儿个算你们温家好运,若不是沈少卿宽宏大量,就是这当街拦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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