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 / 6）
要哭的模样。
他顿时慌了。
怀玉却很是心灰意冷：“你要想清楚，从这里走出去，往后你一个军户的身份，想要再见到我，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就算你后悔了想要我的性命，也只能想想罢了。”
“我没有！”萧玠咬牙否认。
可他又不知道要怎么替自己辩解。
怀玉也不管他的这句“没有”，到底是说没有恨她，还是没有想清楚。
她转了身，只觉得眼前模糊成一片。
即便她不执政了，以他的本事，要谋一个出身虽艰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留不住的人即便重来一百次，也终究是留不住。
她已经尽力了。
大不过这辈子躲着他些，反正她不会入宫了，他便是再恨她，也不能再用清君侧的罪名杀她。
想通了，她也不再强求。
怀玉指着不远处，声音翁动：“院子就在前面，要走要留都随你。”
“你，你哭了？”
萧玠转到她身前，一脸的慌张，见到她脸上的泪痕，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抬起手想帮她擦泪，可瞧见她一张雪白的面庞，又觉得自己的手太脏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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