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谁先死谁先花（2 / 3）

钱拿起来扔入火盆，同时口中低声喃喃——

“既然这些东西是为你准备的，我就给你烧了，但愿你比我命好，不管是重生还是托生，都能到个好人家。至于你留下来的这个烂摊子，放心，既然我接手了，便与他们周旋周旋，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全当给自己解闷。白亦染，你安心去吧！”

没人听得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这烧纸的行为却是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让人心底发毛！

“你在干什么？”白兴言眉头紧皱，冷冷的看着火盆边上的女儿，厉声喝道。

白亦染动作未停，人到是回过头来，冲着白兴言展了一个天真无害的笑脸，“父亲没看出来么？我在烧纸。”

白兴言一愣，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这个孩子跟从前似乎不太一样了，可再细想想，好像这个孩子从前是什么样的，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别说送出去三年，就是没送出去的时候他也甚少能见到她。并不全是因为白亦染总生病，而是因为他打心眼儿里就厌恶这个孩子，如同厌恶她那个一头撞死在文国公府门口的母亲。

一想到这，他面色愈发阴沉下来，“你在给谁烧纸？”

白亦染将手里剩下的纸钱都扔入火盆，然后站起身，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