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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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我这病的?”景无渊眼神徒然一冷,“说,谁告诉你的!是谁,是他吗?!”

“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他是谁。”江问烟喘不上气,小脸微微发紫。

还不忘哑着声说:“我会把脉,它告诉我九千岁您得了这病。”

说完,江问烟以为她要去见佛祖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一松。

她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看来她是赌对了。

她一脸畏惧的看着景无渊。

“真稀奇。”景无渊勾着唇看向他,一张还算俊美的脸上,染上丝丝兴奋。

“那些个狗东西,把都把不出来,你倒是一碰就能瞧出来了,那你说说,我的毒,该如何解?”

这是第一步。

江问烟抚了抚心口,缓声说:“需要一味至阴至纯的东西。”

这也是为何未婚女子做药引能暂且压制毒性的主要原因。

“至阴至纯?你继续说说。”景无渊半撑着下巴,手里把玩着两个圆白的球儿。

他寻医多年,有位民间神医也是这般说的,说需要至阴至纯德东西,可那东西是什么。

那神医也说不出来,后来他就把人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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