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4 / 5）

情感极其复杂，要说恨吧，夏明帆也是“受害者”，但是你要说她因为那一晚就有别的情感滋生，那是不可能的。

“是我。”夏明帆定了定神，倒是很坦然。

白望舒定了定神，才走了过来：“你......看到闫经理掉下来的？”

“他吗？”夏明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算是吧，直接掉在我脚边了。”

“那你看到他是怎么掉下来的吗？”白望舒皱着眉，“真的是自杀？”

“你们不是监控都看到了吗？”夏明帆倒是有些奇怪，“更何况我是正常走路，也不可能刚好抬头，刚好看到他从楼上跳下来的吧！”

白望舒一想，夏明帆说得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她想夏明帆最多也就是第一个看到尸体的人，对整件事没什么帮助，所以也就停下了脚步：“你说的也对。”

外面已经响起了警笛声，白望舒刚准备去迎接警察，夏明帆又悠悠地开口了：“不过，虽然你们说监控看到他是自己跳下来的，但是我不觉得他是自杀。”

白望舒停下了脚步，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夏明帆伸手指着闫经理的尸体：“真要自杀的人，怎么可能衣服穿得这么整齐？你看他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