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醉酒(2 / 6)
桑榆闹了几次,付榕森也一直耐心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睡着了才得空走在走廊抽烟。
他看了眼手机,一条信息也没有。
女人一旦绝情起来可比男人狠多了,这不,舒嘉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深吸一口烟,拨通舒嘉年的电话。
那边接通的挺快,只是声音柔软地与平常不太一样,他剑眉紧锁,沉声喊了句舒嘉年,电话那头的人貌似才反应过来,“啊。”
“你喝酒了?”
“关你屁事。”
舒嘉年性格寡淡,极少爆粗口,付榕森听着觉得新鲜,“抽哪门子的风?”
“付榕森,你这个负心汉,我远走他乡五年没日没夜地学习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配得上你,可我才回来你就把我扫地出门……”
话筒里,女人的声音逐渐染上委屈,听地付榕森心头莫名一疼。
舒嘉年幼年来到付家,整个青春都是在他的见证下度过,小姑娘的青春期自尊心十分要强,听不得半点关于把她排外的话,付榕森总是小心翼翼捧着她这脆弱的心度过一年又一年。
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他想不起来了,大概是从桑榆为了救自己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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