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5)
声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听的人心烦意乱。
大炮和驹子没和其他人一样坐在地上歇着,而是在不大的空间里转来转去,估计也是想找点什么设么新奇的东西出来瞧瞧。
白色的蜡烛被张树放在石壁下面的一个石墩儿上,惨白的烛光将张树整个人都拢在其中,我觉得眼睛有些发痒,不知道是不是进墓道的时候被头顶掉下来的泥土迷了眼。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十几年来,我有随身带眼药水的习惯,那眼药水是爹求一个老中医给配的,别人都以为那眼药水就是治眼病的,其实只有我和爹知道,这眼药水是为了让我的眼睛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
我伸手往内衣口袋里摸,摸来摸去却没摸到,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恐怕是之前一番折腾丢在墓道里了。
我眨眨眼睛,刚想要跟张树说话。
却看见张树的身边,坐着一个老头儿,那老头儿看起来七十上下的年纪,容长脸,小眼睛,一脸的褶子,头上梳着个牛粪卷儿,身上却穿着一件儿黑色的绣着福禄寿的长袍子。
那老头儿坐在那,直勾勾的对着我笑。
特么的,这是缺氧产生幻觉了吗?
我拍拍自己的脸,冰冰凉的直拔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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